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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芬蛋碎(格里格里芬)

NBA资讯

2022-12-12 03: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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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LCK,IG战队能走到最后吗?

S8全球的总决赛已经结束了,lck不仅没有夺得第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连四强都没有进入,而让人没想到最后的4强,竟然是LCS两个赛区围剿IG战队,不过就目前剩下的四支战队来说,IG的硬实力还是最强的。

IG今年比赛中状态几乎无人能敌,而近两年的表现也是非常不错的RNG却处于低迷状态,在德玛西亚上就暴露了太多问题,队伍经济平均化导致了RNG没有一人能够站出来c导致第一个出局,如今的春季赛RNG多个位置都是由新人顶替表现的自热也是相当差劲的,实力只有RNG巅峰时期的三分之一。

IG和EDG两个战队之间也交手过非常多次,不过胜场较多的依然还是EDG,无论是换了Deft、scout、Iboy等等这些新人选手,EDG每个赛季都能发挥得非常不错,这主要的功劳就得功归EDG的战术体系方面和教练组的BP了,不过这个版本属于中前期对于EDG来说绝对是最大的问题,一旦这个版本过去了EDG又将会迎来属于他们的时代,恐怕就连IG也无法阻挡。

虽然今年IG获得了世界冠军,但是对于以往的第一赛区的关注度还是要强与LPL,其实最看好的队伍其实并不是IG,而是LCK的格里芬战队,入LCK一年多就拿到K杯冠军并且蹂躏韩国所有战队,反而国外媒体只是认为这个版本属于IG才让他们如此的强,不过就小编来看如果IG和格里芬比赛的话IG的获胜几率并不是非常大。

「橙光长评记录-《【HP】《霍格沃茨的日常:二年级》」

#送给dralia与waterhouse#

#纪念一下我居然没赶上万圣节番外的更新#

#我也不知道是些什么鬼东西#

#dralia我还能再吃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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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啊。」

「哈?!注意你的口气,奇莉娅·沃特豪斯!见到老友,你应该倍感感动。」

我在写给日常的第一篇长评,也就是开坑活动中表达过我自认为的——dralia之间的变化。当时我说,他们的关系已经变得不像最初的样子。之前的最初我指的是一年级时,但现在想想,我又默然改变了主意。从一年级开始,所有人都已经相当于步入了成年化的初期,得要面临各种烦恼了。巫师界的孩子从十一岁开始上学,接受知识的同时,也会开始面对人际关系的烦恼。

其实从一年级开始,dralia的不同价值观就能得到各个方面的体现了。抛开这些不谈,dralia之间的关系会随着奇莉娅的长大而改变。为什么说是奇莉娅而不是德拉科呢?因为从一开始,无论是走哪一条线,奇莉娅都会随着喜欢的那个人的个性而成长,这不是德拉科能阻止的。dralia青梅竹马的关系是主线的一部分,但不代表这就能阻挡奇莉娅开始变得有主见的步伐。德拉科执着于dralia的小圈子,而奇莉娅却想交更多的新朋友。dralia之间也有共同点,但在相同之中却又不尽相同。比如说,对一段看重的关系的强占欲——我觉得dralia都一半一半。德拉科因为马尔夫的姓氏而众星捧月,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太混蛋的个性和作为马尔福的污名,他只凭名气和优秀的交际能力就能得到很大的交际网。奇莉娅看起来像是那种会有很多朋友的人,但也只是看起来而已。一年级是罗恩说赫敏简直就是个噩梦,赫敏哭着跑开,奇莉娅庆幸那个人不是自己。

其实奇莉娅的朋友也不多,目前看来与她交心了的就只有佐伊和德拉科。我觉得奇莉娅也很缺爱和安全感,她也想要朋友间的关心,不同于德拉科的别人。她还未上学之前,也只是一个很少离开夏洛特山,与两个大男孩一起隐居,父亲还要由自己照顾,怕生的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之所以说奇莉娅十岁前怕生,或许是从细节上看出来的一个小观点,但我更倾向于奇莉娅不愿随随便便与人说话这个可能性。之所以说奇莉娅十岁前怕生,是因为德拉科说,奇莉娅在聚会上时只跟他一个人说话。但我想,奇莉娅之所以会愿意理会德拉科,也是因为他主动向自己伸出的那双热情的手,还有父母辈的关系吧。

「我一瞬间在怀疑他是不是只看到了我的血统的外壳。」「我看着德拉科向哈利伸出的手,脑袋里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张一模一样姿势的手。直直地对向我,在那时的我看来热情而礼貌的手。」

奇莉娅对待友情,也有一些潜在的强势。布雷斯与佐伊交好的时候,奇莉娅多少有些不满——她貌似很为布雷斯这样的行为烦心,奇莉娅对这种突发情况根本就是手足无措的。也可能是因为布雷斯给奇莉娅的第一印象本就不好,还有作为朋友便觉得你理所应当只跟我一个人在一起玩的缘故。这对于小孩子来说太正常了,在我这个年纪也是情况频发。我记得一年级里有段剧情是说布雷斯跟奇莉娅说,佐伊所以应该多交些朋友,然后被奇莉娅生气地反驳了来着。我也不太记得这段内容的具体对话了,让我总觉得,当时的奇莉娅特别小孩子气,也特别害怕佐伊会被人抢走。

「现在的我完全能理解,当时德拉科的心情。我们当时太小,承受不了那种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时留下的空虚。一年级的我们凭性子做事,任性狂妄,对一切东西都是有自私的想法,自然而然地希望朋友永远只呆在自己的身边。我们被照顾地太好,理所当然地认为就算自己什么也不做,别人也会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一年级的我们总是太任性,但这任性也是在把对方当做重要的人来看的前提之下成立的。德拉科是这样,奇莉娅又何尝不是呢。

「是我自己默认他一定会马不停蹄地赶紧把事办完,一刻不停歇地就来找我。所以…是我自作多情啊。」

回到刚才说的最初的话题。dralia的最初其实是他们的二人世界,也就是奇莉娅还没有别的朋友,德拉科的世界里也只有奇莉娅的时候。从上学开始,每个孩子都要面临形形色色的人了。很多父母都说自己的孩子是从读到哪个年级就开始变得怎样怎样了的,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就像德拉科从一到霍格沃茨开始,就无法掩饰自己骨子里痛恨泥巴种的心。奇莉娅也会喜欢上与很多朋友在一起相处的感觉,从而忽略一直都在自己身边的德拉科的感受。

从青梅竹马的角度来看,习惯了对方的存在,才是一个对彼此的bug。只要过于看重这段感情的一方觉得自己不再重要,然而对方也没办法及时回应自己的心情,那那股失落就足以导致分崩离析,无论多么重要的感情的分裂都是轻而易举的事。谁都希望自己是心上人的独一无二,无论这个心上人是在自己心尖的哪个地位。总不会有人希望有别人和自己或者与自己同等的——在重要的心上人心里。dralia也是这样,只要攒够了对另一方的无法理解,真正的形同陌路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毕竟dralia都是不肯向人低头的人。这种倔强脾气在感情路上总会跌跟头,“学会向你认为值得的人低头”,这才是真正的长大。德拉科能勉勉强强做到这点,还能对过去既往不咎。但我就不知道奇莉娅能不能像德拉科一样放得下了,这种自尊心对奇莉娅这样的女孩来说是难以放下的矜持吧【我猜】。

但他们和好其实也很简单。因为德拉科舍不得,奇莉娅也一样。他们闹了别扭还能和好,只要其中一方服软就行了。至少对于还没发展成另一种感情的dralia来说,真的是这么容易的存在。德拉科太在意奇莉娅,他是害怕会真的分离的。奇莉娅说到底还是会为德拉科流眼泪,他在奇莉娅的生命里总会举足轻重。无论交再多的朋友,DM依然是CW第一个并且一直都会好下去的朋友。或许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们对双方的矛盾不会日渐激化。dralia不会真正离开彼此,或许就算走了不同的路,那片曾经依然难忘。一年级的争吵完全是德拉科单方面的发脾气,奇莉娅只是莫名其妙受气的那个。

一年级对于彼此的关系的局限也很小,只要你还属于我一个人。但以后或许就很难那么简单,二年级的故事感觉有所成长了许多。就像这段的开头,奇莉娅等了德拉科这么久,但他却毫不知觉地姗姗来迟。奇莉娅依然觉得德拉科是会把她放在第一位的那个德拉科,那在于一种对这段关系的自信心吧——「德拉科,我是不是你最重要的朋友?」奇莉娅或许很难意识到自己在德拉科心里的地位,但她永远依赖着这个蛋壳脑袋。但又从另一个方面来说,dralia间的很多隐患问题,也才从二年级铺垫的样子。他们终究会明白,不是一切关系都是说声愈合咒就能不在伤口上撒盐的了。

dralia真正只在乎彼此是在还没有上学之前。那时候的dralia可以无忧无虑,什么都不用乱想地好好的在一起【或许除了德拉科那点小心思】。奇莉娅依然是毫无顾忌地欺负着蛋壳脑袋的奇莉娅,德拉科依然是小小年纪就想着要送喜欢的女孩子什么礼物了的早熟的德拉科。奇莉娅把德拉科当成珍贵的朋友,珍贵到母亲的东西都能送给他的那种朋友。而德拉科也把奇莉娅当成珍贵的朋友,珍贵到平时无礼的他会小心翼翼地顾虑奇莉娅,在谈到关于她的母亲时的心情。他还会很尊敬地向厄莉丝的相片鞠躬,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慎重,这种绅士风度一点都不像他对别人时的那样。

dralia之间就算不小心亲到对方也不会对彼此胡思乱想,反正奇莉娅坦然得不得了。也就德拉科这个歪脑筋,整天想着对奇莉娅负责,不然就像是对不起了奇莉娅似的。虽然我相信他,但这德拉科顺毛得也太不真实了。就算他当时也只是个小屁孩,但我还是会在德拉科脸红的时候忍不住傻笑——我不管我萌的就是官配!他们不会害怕对方被谁抢走,对方又更在乎谁。他们还能一起过圣诞夜,一起在床上度过一个充满爆炸牌的夜晚。他们只是dralia罢了——就算看见纳西莎与格里芬的对话后便能联想到他们迫不得已与那个不能被提名的人扯上关系的未来,我依然深信不疑着,他们肯定能在一起一辈子,直到斯科皮降临的那个幸福到不知道能不能看见的未来——真正没有烦恼,永远都在一起的dralia。

「是不是因为阿什威尔的事情?」

「你以为我在想她?」

我记得在写开坑长评的时候,针对德拉科为了阿斯托莉亚而忘记还在等着他的奇莉娅这件小事做了一番沉痛的评价。我可能就是太悲观,当时人生绝望到觉得dralia以后再也没糖能治愈我了。但出了这次更新后啪啪打脸,但我简直心甘情愿——我最喜欢看他们暗示对方你是不是喜欢我的小戏码了!这次傻笑的弧度又提升了好几个弯!dralia怎么能这么配!【突然失控】

咳咳——其实我至今也没太明白,德拉科下火车之后为什么会不开心。他好像是因为奇莉娅因为要跟安娜两人谈话而彻底坏了心情,又好像是因为奇莉娅居然连着克拉布高尔一起调侃他。或许我又可以理解为——DM居然跟两个一年级争风吃醋!虽然这显得德拉科一点都没有怼哈利时那样外壳的酷,但这特别可爱啊!是奇莉娅专属的炸毛马粪!只要再深究一点,dralia到处都是糖【dralia党的骄傲】。

图书馆的对话里,奇莉娅也无形中表现出了些许对德拉科不一样的在意,更或许说,是和德拉科对奇莉娅一样的在意。如果说德拉科算太早熟,从意识到自己对奇莉娅有“非分之想”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多喜欢奇莉娅了。那奇莉娅也着实算是太晚熟了,连德拉科脸红的暗示都接不住梗【看得我姨母心都疼了】。就比如说一年级的情人节番外,关于kiss这个问题,dralia两人的表现就很大男子和小女生了。德拉科向来就是很骄傲的人,如果真的和奇莉娅在一起的话,那他肯定要张扬到全世界都知道,CW是DM的女人。但这对于女生来讲就是一件很羞于承认的事情了,就像奇莉娅觉得——「在公共场合亲吻和在麻瓜面前使用魔咒对我来说是一回事。」是很不可理喻的。但能怎么办——这一切都很甜啊!德拉科这个迷糊到老的中年个性在日常中的各个方面都表现出对奇莉娅的占有欲。在麻瓜世界给她用魔咒疗伤,貌似很出格实则就是这么任性。就算是小小的被烫到,在德拉科的眼里,奇莉娅的每一寸伤口都是比天塌了还要重要的事情。还比如说德拉科跟斯科皮吃醋这点,是我连想都想象不到的羞耻点。这又够我傻笑一年的了——「斯科皮才不在乎我,他满脑子都是你。该死的小鬼,整天打他老爸的女人的主意。」「你妈妈是我千辛万苦斩杀一群男人好不容易抢来的,是打赌输了就能给你的吗?!」或许DM一直都没有改变,就算经历过大战的混乱,他依然是因为CW而活蹦乱跳的DM。DM成为了一个十分称职的丈夫【雾】,一个算是称职的父亲。他也算是收敛了全部在霍格沃茨时的锋芒,终于成为了一个——只想着如何征服CW这样危险的女人,但又无能为力把自己变成一个危险的男人的——和CW的DM一样无赖又小孩子的DM了。

「——在过去和现在的时间里,我的生命中一直都拥有德拉科,真是太幸运了。」

奇莉娅在面对恋爱问题上,算是比哈利还要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了。一年级时奇莉娅与佐伊洗澡,被问到有没有喜欢的人。奇莉娅顿时怂得脸都红了,一点都拿不出作为 handy wandy 的气势。德拉科虽然比迟钝的奇莉娅好了许多,但他被奇莉娅问及这种敏感的话题时,反应得比奇莉娅还要激烈——「德拉科一定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耳尖像是被涂上了红色的油漆,好像有热气正在往外冒。」但可以看出德拉科是没有办法坦然接受奇莉娅的拒绝的。在奇莉娅跟他说——「你放弃吧,他不会喜欢你的。」的时候,我猜德拉科的内心活动会比脸上的表情还要复杂得多。如果奇莉娅说的“他”改成“她”,那德拉科没有掀桌的话已经算是惊人之举了。

毕竟是自己喜欢得这么深,喜欢了这么久的女孩,如果自己还没告白就被拒绝,那肯定是再也没脸见人了。特别是对奇莉娅——自己告白还失败了的对象。貌似小孩子的心思很容易猜测,但他们真正所想的都藏在它们的表面下。就像没人理解菲恩一直以来的沉默,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知道他的一切事情。同样说法,就算全霍格沃茨的人都知道,DM喜欢CW,但只要DM不跟CW明说,CW还是会大大咧咧地拍住DM的肩膀道一声:“他们开玩笑的吧?!”

暧昧啊,真是让人几多愁的东西。

「你放弃吧。」

「…你说什么?」

德拉科下火车后的烦躁,或许不单是因为奇莉娅为了别人而忽视自己这个重要的原因,还有另一份因素是因为——奇莉娅也等了别人。这对于平常朋友来说是能够理解的,但CW对DM来说,一直都不是什么平常的朋友。德拉科不想接受她身边有了别的能代替他的朋友的事实,就像他无法接受小时候只跟他说话的奇莉娅有了足够忽略他的本事。一年级时德拉科好像问过奇莉娅,关于佐伊的问题。我不记得是什么了,但德拉科对奇莉娅无论是认真还是敷衍的回答,他的心情都不会太好。奇莉娅需要除了他之外的朋友,比如至少能安慰陪伴奇莉娅的佐伊。挂毯走廊事件后的dralia也都不会太好受,但他们都难以一时间向对方认错。奇莉娅向德拉科示好的那刻,他却拒绝地与高尔而换了座位。对于十一岁的孩子来说,我觉得向他示好了之后他还会让自己这么没面子,那肯定是没什么想和好的心了。这时候的DM无法陪着CW,那就只有佐伊了。dralia之间不会能一直都粘在一起,有些小秘密也是小女生之间才能倾诉的事情。德拉科无法霸占奇莉娅心里全部的位置,或许这才是他心里觉得不公平的地方。但对于奇莉娅来说,佐伊一样是不可替代的朋友。

DM对CW的一切都很在意,那绝不是简单的朋友之间的在意。德拉科在还没上学之前就喜欢奇莉娅了,这点对我来说很甜也很扎心。无论是在十岁的圣诞节时,对于要送她什么礼物的细细酝酿,还是Nemesis中的一张被提尔找到的德拉科小时候所绘的画片,上面全是认定了CW就是自己的一辈子的心意。最爱的奇莉娅和飞天扫帚,貌似这就是德拉科所想要的一切了。被德拉科喜欢好像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光是他极端的纯血主义还有“属于自己的就从不分享”的占有欲,就很容易让不了解德拉科的人觉得束缚。但德拉科虽然混蛋,他对爱人那颗坚定不移的心,我相信没有人能对此质疑。

德拉科在原著中对阿斯托莉亚的爱是他做过最勇敢的事情,这好像没什么好稀罕,但对他来说却是用了此生的全部力气。就算爱奇莉娅的过程再困难,长大了之后他们会经历多么难以磨合的事情;就算dralia转身之后再难回头,那一声声的蛋壳脑袋被埋没在消散的时光里。

“他的全部人生皆有你行踪。”

「我为什么要怕?我又没做错什么,泥巴种就该遭人嫌弃。谁叫他们是泥巴种!」

「…」

dralia的矛盾突出在各种方面,现在已经不单是两人小圈子和对于三人组不相为谋的意见。从一年级就开始分化的,格兰芬多亲和与斯莱特林属性,也是关于dralia的一个大问题。二年级的密室篇,除了伏地魔的过去还有哈利对于自己是否属于格兰芬多的疑问,原著中再一个问题的探究,在与麻瓜与纯血之间的不同。如果要在dralia身上体现这个问题,我觉得应该是——同为纯血对待麻瓜种的不同态度,这或许会成为dralia的一个分歧路口。从第一节变形课估计就能看出苗头,德拉科说了一句“有病”就完全能看出他们的矛盾了。光是从奇莉娅的自身出发,她便是讨厌“泥巴种”这个词的。

对于本该相亲相爱的人来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可是件伤人的利器。等伏地魔归来的那日,马尔福是注定要走回食死徒的路的。但沃特豪斯不会,格里芬不会因为他们对纯血的强迫站边而折腰。从各种迹象都能看出,厄莉丝是个很强势的女人。而格里芬装傻了一辈子,与厄里斯难得协商成功的一件事情——让奇莉娅自己选择要走的路。战争不会没有牺牲,对于奇莉娅而言,那只是一场太过真实的噩梦。可怕到她哭着醒来,最终发现自己真的失去了身边全部的人。奥菲路是为奇莉娅保驾护航的第一步棋,也是逼迫奇莉娅面对自己家破人亡的现实的最后一道防线。她从此了无牵挂,连德拉科都会在奥菲路的前面,比他离开得更早。

她或许能不断变得强大,但无论如何都不会成为食死徒的。不但是因为食死徒杀死了格里芬,还有并不极端的纯血教育融入了CW的意识里。伏地魔的支持者会是一切拥护纯血的纯血,但沃特豪斯却因为格里芬而是个异类。连“泥巴种”都不愿意让奇莉娅多说半句的格里芬,是不会让CW和OW的想法里有这种极端的。

奇莉娅接受的是难得会让格里芬生气的,绝不允许说出“泥巴种”这个词的教育。而德拉科却习以为常的把它挂在嘴边,并且极度张扬自己的纯血荣耀。在还没有出现选项之前便说明了奇莉娅对“泥巴种”这个词的敏感,但德拉科却觉得理直气壮,这便是代沟。CW和DM的路是真正分道扬镳的,并且是永难再见的。我害怕奇莉娅会因为格里芬的死和卢修斯有关而牵怒于他,而德拉科也永远都无法对奇莉娅说出一句“forgive me”。那怕德拉科并没有错,但dralia都回不到曾经。

我自认为二年级中,目前看来,dralia之间最难以跨越的山沟,这是对待纯血和麻瓜的看法。奇莉娅能忍让德拉科对麻瓜日渐增强的恶毒一时,却也没办法让自己的底线为他包容一世。就像一年级时DM对CW占有欲的爆发,这一切都是总有一天的,只是早晚问题。其实最怕的就是这种原则问题,哪有两个向往着天和地的人会因为相爱而留在人间,没有风能栓住两匹倔强的野马,何况他们有各自的路要走。奇莉娅会再走一遍格里芬走过的路,那其实也算是,和DM分别不见的路吧。

「只能选一个。」

「做我的朋友,还是他们的朋友,只能选一个。」

「是我的东西,就只能是我的,我从不分享。」

其实我在现实生活中也有过类似的经历,都是神似奇莉娅被逼着做二选一的时候。也无非是一些战队的事情,但在三方看来,你不能有中间那条路可以选。德拉科和哈利的个性分化太严重,他们是,注定要走不同的道路的人。但偏偏奇莉娅就是他们都不愿意放手的人,她无论如何也得做出选择。如果她无法选择自己,那就割袍断义。德拉科是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他只在乎奇莉娅选择的是不是自己,不会去想奇莉娅是否为难。哪怕他们一样难过,德拉科也不会再多说半句关于奇莉娅的话。

哈利也会在奇莉娅真正站在自己对立面的时候,连声招呼都不会跟她再打了。哈利貌似是个很温柔的人,但其实他决定做一件事后就很难再改变。与其做这样虚伪的朋友,倒不如形同陌路,德拉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很彻底,所以他才让人感觉安心。奇莉娅其实是德拉科还要绝情的人,如果她对你失望,那她是丝毫评价都不会想留给你的——「为了马尔福,真不值得。」所以没有谁对谁错,只要我们走的不是一样的路,那谁都能绝情。

我和奇莉娅一样,在对待与两边不同立场的朋友时都持有中立。但总有一天要作出选择的,不然就两边都失去。这听起来很扎心,说的都是事实。我有一个同样经历的同学跟我说,他们走左右两条路,你也只能选择一边。我说难道不能走中间吗?但这中间的路也只有一个答案——除非你想一无所有。奇莉娅是这样,走过这个年龄的人都会有这样。我在霍格沃茨读书的话,现在也才三年级。就连三年级的人都会觉得迷茫,又何况当时奇莉娅也才一年级呢。

做选择实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当初跟两个互相讨厌的朋友一起走,中途也无法跟两边都搭话。他们要去不同的地方时,我也是寸步难行。直到那个自己离开的朋友跟我说:“我们再也不是那种能谈心的朋友了。”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难受了很久,最后也没办法说出个所以然来。没人考虑过我是怎么想的,他们只想着让我跟另一边绝交,貌似这样我才是他们合格的朋友。这一切都太难了,我谁也不想失去,更不想得罪。我也算是明白了奇莉娅纠结的心情,虽然同样拥有两个洋娃娃是很不公平,但都不出于贪心,只是希望他们能跟与自己玩时一样,和平相处。

世界上总有两端。

在一年级中,固定的五个男主角里,只有德拉科一个人是需要斯莱特林属性的。再换句话来说,剩下的四条男主线是必不可免要与他意见相冲的。如果非要说恋爱中的奇莉娅不能代表真正的奇莉娅,那格里芬的教育总能代表奇莉娅与德拉科不同的观念。因为沃特豪斯与马尔福是不同的。如果没有厄莉丝与卢修斯夫妇的交情,或许dralia能不能认识都是个问题,何谈一直以来的交心。格里芬坚持中立,便会引起纯血的不满。伏地魔归来后,所有纯血都是要站边的。中立派只是会激怒他们,才会迎来后面格里芬的杀身之祸。从Nemesis中可以得知,格里芬救过小天狼星,还有一直以来格里芬与奥菲路瞒着奇莉娅做着的通讯,这一切都是为了未来所铺垫的秘密。格里芬说要让奇莉娅自己选择想走的路,但或许奇莉娅自己在家破人亡之前,也从未设想过,这是一条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的路。

她最恨食死徒,所以注定要与德拉科越走越远。她会加入凤凰社?那也只是奇莉娅一个人才知道的事情。如果奇莉娅最终还是成为了nemesis里的送葬者,那一定是她经历了痛苦与绝望之后才做的决定,没有人可以评判。可是如果这样,貌似到了最后,奇莉娅都没有放弃过中立的选择。她最后还是我行我素,像极了CW本就拥有的独立。

对于dralia来说,做一辈子的朋友是不可能的事情。像dralia这么坚固的感情,就算慢慢腐蚀也会有余温。dralia必然会经历一场分裂的灾难,只是区别在于他们是否明白,为何要分裂的意义,他们也许会彻底的分崩离析,变成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也许会懂得友情之外,原来他们之间还有另一种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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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奇莉娅是霍格沃茨的“风云人物”。她看起来很遥不可及,但其实CW也只是个平凡的女孩。她也会害怕孤独,害怕失去。她也曾面临迷茫,也曾为了难以做出的选择而哭泣。她很优秀,是我爱一辈子都不够的女孩。

「今晚会成为我一生中的一个美好的回忆的。」

「谢谢你,来到了我的身边。」

「谢谢你,成为了奇莉娅·沃特豪斯。」

这也是我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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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断断续续写了一周的草稿,十几页的稿纸让我实在觉得是没心复习了——还想写得更多,总觉得自己对于dralia有说不完的话和爱。可能有错误的理论,在还得到官认之前都是个人猜测。本来是想送给二年级的德拉科的,但写得太零碎也还是算了。送给万圣节番外!奇莉娅要把德拉科变形的瞬间真没让我笑傻。感觉自己每次写长评的文体都欢脱不起来,分明dralia现在也没有这么虐。或许我觉得这么虐才是他们最终的归路吧,发刀片这种事情,还是早死早超生的好。drarry曾让我一遍又一遍地哭湿衣领,我想dralia对我来说也是一样放不下的存在。

难得有我这么爱的CP,dralia一定要好好地在一起。我害怕他们像drarry一样,徒留十九年后相视一望的点头。dralia之间要结婚,要有可爱的斯科皮,要有一切圆满事物的样子。

那所经历的全部磨难和痛苦都值得。

「而那个曾经在睡袍里不穿内裤的小屁孩,现在长大成了我的枕边人,和我度过了很多很多个吵闹的圣诞节。我总觉得我们还没在一起多久,总觉得结婚好像就是昨天,那个为我戴上戒指的人,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

那所经历的全部磨难和痛苦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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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05./

回答问题《丑小鸭》

他长相丑陋,出身卑微,一辈子都梦想着出人头地。他生性敏感,饱受摧折,不敢谈婚论嫁,到头来反被视作同性恋。他的童话是给全世界孩子们的最好礼物,但在大部分人眼中,他仍然只是一个有趣的作家,而非文学巨匠。

这样一个外表古怪,内心忧郁的安徒生,又是如何写出了如此灿烂的纯真梦想呢?

1874年,也即安徒生去世前一年,他收到一封读者来信,信出自一位美国女学童之手,随信附有一张一美元的钞票,以及一份登载着安徒生身体病弱及所谓穷困潦倒的报纸剪报。没多久,别的孩子也开始寄来小额钱款,用以偿还费城一家报纸所谓欠这位丹麦作家的“儿童债”,后来,连美国大使也亲自给他送来了200个丹麦银元。还没有穷得揭不开锅的安徒生想加以阻止。他写信给发起这一慈善募捐活动的《费城晚报》发行人吉布森·皮科克,说他尽管很乐于见到“我以小语种所写的故事能在距祖国如此遥远的地方找到读者”,并且为如此多的美国孩子“打破储蓄罐来帮助他这个老作家”而深深感动,可他确实不需要也不能够接受这些礼物。他写道,现在他感到蒙羞,而非自豪和感激,而某种满足感已经抵销了安徒生的困窘。

安徒生终其一生都梦想出人头地,能被视作真正的艺术家,有时侯这种渴望可以战胜一切。“我的名字开始熠熠生辉,这也是我活着的唯一理由。我觊觎声名和荣耀,与守财奴觊觎金子如出一辙,”这是他30岁出头那会儿写给朋友的信。而今他已69岁,其声名远播之广,美国报纸搞的活动可资证明。他也许比其他在世的作家更为知名,而国际性的声望通常建立在其他名人的陪衬之上。从19世纪40年代开始,他的作品便得到广泛传诵,尽管其方式并不总是合乎他的本意。像《拇指姑娘》、《丑小鸭》、《皇帝的新装》和《卖火柴的小女孩》这样的故事,早已有了大量译本,其中也包括把原作糟蹋得面目全非的粗劣译文。比如说恶名昭著的玛丽·霍维特(MaryHowitt),一个不懂丹麦语的英国女人,其翻译完全仰赖于德文版。另一位英国译者卡洛琳·皮奇则整段整段地大删特删。不过还是出了一些较好的版本,特别是在美国。如让·赫绍特(JeanHersholt)的译本,这位丹麦人是20世纪30年代的好莱坞明星。安徒生去世一百多年后,其文学影响力反而仍以某种形式继续存在。莫依亚·希勒的电影《红舞鞋》比安徒生的原著还要出名。根据安徒生童话改编的电影及和卡通片可以在任何一家“巨弹”连锁店里租到,迪斯尼公司还执意重写安徒生一些最优美的故事,为年轻观众加上幸福的结局。总的说来,在斯堪的纳维亚之外,安徒生被公认为一个美丽童话的有趣作家,而非文学巨匠。

1952年,丹尼·凯(DannyKaye,1913-1987,美国喜剧明星,原名大卫·丹尼尔·卡明斯基。——译注)主演的电影《安徒生传》将这种观点表露无遗。尽管这部影片跟真实的安徒生风马牛不相及——它倒也从未如此自夸——但它营造出了一个和安徒生童话一样深入人心的作家生平,它几乎成了那些童话的续篇:一个来自费恩岛小镇奥登塞的穷小子,独闯哥本哈根,征服逆境,终获成功。这也是该片的精髓所在,说远点儿,和安徒生的自传也颇为契合,他给它取名为《我生命的童话》,其中并无自我解嘲之意。然而据弗兰克·娄瑟(FrankLoesser,1910-1969,美国著名的抒情歌曲作者,也是电影《安徒生传》中多首插曲的作者之一。——译注)记载,丹尼·凯的这部影片在丹麦被认为是一部无聊,且令旅游业有点儿难堪的作品。

长期以来,安徒生及其作品为学术界提供了大量素材。几乎从他辞世那天起,评论家及研究者就开始挖掘他的家族历史,对其私人日志和文字资料狼吞虎咽,连一本较早写就,未及加工的回忆录也不放过,这本回忆录直到20世纪20年代才被发掘出版。1993年,奥登塞安徒生中心的主任约翰·德·米留斯出版了一本逐日记录安徒生日常生活的详尽年谱,此项仍在进行的工作,令丹麦人得以透彻了解安徒生的生活细节——详至他手淫的频率——以及在哥本哈根著名购物街斯拖盖特大街找到的与其他纪念品完全不搭调的一幅肖像画。对真实的安徒生感兴趣的人到处都在增加:爱尔兰剧作家巴里(SebastianBarry)和美国舞蹈家玛莎·克拉克(MarthaClarke)最近合作,排演了一出关于安徒生生平的舞剧,其中包括弗兰克·娄瑟的配乐。作品于去年秋季在旧金山首演,但评论家们多少有些困惑,他们惊异于其出色的视觉效果,却无法认识到舞台上呈现出的那个阴影中的安徒生。(这部作品正在重排,准备在下个演季进军百老汇)。此外,诺普夫出版社今春还将出版一部新的安徒生传记,作者是伦敦《金融时报》的作家杰基·伍施拉格(JakieWullschlager)。新传将为屈指可数的英文研究论著增加一部可信的作品,布雷兹多夫出版于1975年的《安徒生传》是其中最为著名之作。

在29岁那年画的一幅肖像中,安徒生戴高领,留小胡子,看上去像个花花公子。但是后来拍的许多照片——难看,别扭,冷漠和忧伤——似乎更接近安徒生的真实状态。“要我说,安徒生的日常状态就是悲伤,”乔纳斯·科林(当时丹麦皇家剧院的导演。——译注)的儿子爱德华在一本回忆录中写道。安徒生的作品也反复透露出零零碎碎的暗示:社会冷遇,性挫折,以及对往事有朝一日会将其吞没的恐惧。

终其一生,他都无法摆脱在斯莱格思(Slagelse)文法学校四年生活留下的噩梦。他在那儿吞咽着失败的恐惧,受到毫无同情心的校长的虐待,并被强令停止他难以自制的写作冲动。他曾给自已在哥本哈根的赞助人P.F.伍尔夫海军上将的妻子写去一封充满自怜情绪的信,伍尔夫太太复信说:

你麻烦起朋友来实在是不遗余力,我难以相信这样做能令你好过一些——你对自己——你自己——一贯强烈关注的最终结果便是——你认为你将成为伟大的诗人——我亲爱的安徒生!你怎么就不觉得,你所有这些想法都将一事无成,你正在误入岐途。

但安徒生已无法自拔。他发誓要当个大作家——像奥伦施拉格(AdamOehlen�schlager,1779-1850,丹麦浪漫主义诗人和剧作家。——译注)那样的大作家。1826年,这位成熟的21岁学生写了首甜腻腻的诗,名叫《垂死孩童》,诗中写道,“母亲,我累了,我想睡了,让我歇息在你的心畔。”第二年,这首诗在丹麦一家报纸上发表,结果大受欢迎。三年后,哥本哈根的大文阀J.L.黑伯格创办的一本文学杂志选登了安徒生的幻想散文《阿马格岛漫游记》的部分章节后,其作品再次风行一时。这使安徒生头一回尝到备受公众瞩目的滋味,但英格曼(B.S.Ingemann,1789-1862,丹麦作家,诗人和剧作家。——译注)不久便指责他讨好“七嘴八舌、浅薄浮躁的读者”,这简直让安徒生大惊失色。

安徒生也很想讨好另一种读者:与他同时代的名人们。1883年,他首度游历巴黎,当年他年方二十有八,在丹麦以外还很少为人所知,他直接登门造访雨果,吓了人家一跳。这种几近狂热的追星举动才刚刚开始,他这辈子还和这些人拉上了关系:李斯特,大小仲马,巴尔扎克,门德尔松,格林兄弟(人们经常把他和他们相提并论),海涅——他视安徒生为趋炎附势之人(“他的举止显出了那种王子们喜欢的摇尾乞怜的奴态。”),还有舒曼,罗西尼,有“瑞典夜莺”之称的珍妮·林德,瓦格纳,以及狄更斯。

安徒生渴求引人注目,但他一直租房独居。也有女孩子迷恋他,通常是朋友们的女儿,珍妮·林德尤甚。但任何事情只要一和性沾上边儿,他便勇气尽失,女人们和她们的胴体总是让他惊惶失措。

1834年初,他在日记中写到参观画家艾伯特·库池勒的画室的经过:

我正坐着,一个约摸16岁的年轻模特儿跟她妈妈一块到了。库池勒说他想看看她的乳房。那女孩儿因我在场而稍显局促,但她妈妈说,“磨蹭啥,磨蹭啥!”,随即便解开她的衣服,尽数扯到腰部以下,她站在那儿,半裸着,皮肤很黑,胳膊也有些过于细弱,但那乳房美丽,圆润……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震颤。

他的日记在描写自己的身体时也令人吃惊地坦白。“阴茎疼”或类似的记录比比皆是,旁边加上十字状的标记,表明他手淫过了。快30岁时,他去意大利旅行,期间写道:

我热血沸腾。头痛。血涌进我的眼睛,一种从未有过的激情驱使我走出门外——我不知自己要去哪儿,但是我……坐在海边的一块石头上,涨潮了。红色的火焰沿维苏威奔流而下。我往回走时,两个男人跟了上来,问我要不要女人。不,不要!我大喊,然而回家一头扎进了水里。

1901年,有位丹麦作家托名艾伯特·汉森,在一家德文杂志上提出安徒生是同性恋。此后,研究者们就此问题展开的辩论已显冗长乏味。作为一个成年男子,他偶而也会像对女人那样对男人着迷,最明显的例子便是舞蹈家海拉德·沙夫。但几乎可以肯定的是,安徒生始终保持着童子之身。不管怎样,他都是十九世纪一个真真正正的孩子,他的小说和剧本尽管本意是为成人所写,但也极少以超出当时标准文学修辞的形式去触及性欲——顶多是些颤抖的嘴唇和有礼有节的拥抱而已。

在安徒生于1875年以75岁高龄去世之前,他已得偿所愿,大获全胜。别的作家也对他喜爱有加,其中包括萨克雷,易卜生和朗费罗,他跟他们都有通信联系。他一度和狄更斯过从甚密,但他们之间的友情竟以恶言收场。布雷兹多夫是这样记述的,1857年6月,安徒生应邀前往狄更斯在肯特郡的乡间居所,在那儿一呆就是五个礼拜,几乎让主人疯掉。狄更斯的女儿凯特后来回忆,他父亲最终摊牌说:“汉斯·安徒生在这屋子里睡了五个星期——好像要跟这个家永远过下去了!”

狄更斯随后便与他断交——而安徒生到死也没明白个中缘由。

安徒生在有生之年看到了奥登塞因其声望而名扬四海。拜访者纷至沓来,向他表示敬意。他成了欧洲皇室的宠儿。他摆好姿势让人为他塑像。(去年7月,人们可以看到大群孩子坐在纽约中央公园安徒生塑像的基座上,聆听有人为他们朗读的《哈里·波特与火怀》)但是,比起易卜生和斯特林堡,甚至汉姆生和J.P.雅各布森,安徒生仍被视为最难以捉摸的艺术家——一位全然用小语种写作的文学大师——还有,不知何故,这位最悲观的男士继续遭受着打击,他深信任何东西都是过眼云烟。甚至正当盛名之时,安徒生也在日记中这样描述他所受的打击:那纯粹来源于一种无因的恐慌:

一个肮脏的肓流站在泉边。我有种感觉,他可能认识我,并且可能会告诉我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好像我是个得到高升才进了上流阶级的贱民。

那时正是美国学童对他大发善心的1874年,他身患重病。一年之内,他便要因肝癌而死去。但是,即便在他弥留之际的这几个月里(大部分时间他都与犹太商人莫里茨·梅尔考斯一家呆在一起,此人一直在照顾他)他乐于,甚至渴求会晤任何寻访者。而且,在这些谈话中,人们依然可以感受到他的可爱、虚无、对别人赏识的令人心碎的渴望。当时年仅23岁,也不会说丹麦语的英国文学记者和评论家爱德蒙·高斯,后来写了他如何在门口遇到“一位高个儿、上了年纪的绅士,身穿整套的褐色西装,戴着一顶颜色同样深浅的鼻烟色卷毛假发。”高斯接着写道:

那一瞬间,我好像被狠戳了一下,他那张古怪丑陋的脸和手,他那极长的令人眩晕的胳膊……汉斯·安徒生的脸是一张农民的脸,长至一生的感性和文化生活也没能从他脸上移去泥土的印记。

美国领事G.W.格里芬好像记不得安徒生身体上的病痛了。“我拜访他时,”格里芬在1875年写道,“交给他一封西斯特先生(一位诗人朋友)寄给我的信,请他为他的自选集抄点他喜欢的诗句。”安徒生在一张照片的背面划拉了几下,上书:“致L.J.西斯特先生。

人生是最美的童话。此致。H.C.安徒生。”接着,他拉着格里芬的手说,“告诉朗费罗先生,说我病得厉害。”格里芬是带着明显的,几乎是洋洋自得的满足感来描述这一场景的。不管是他,还是安徒生在去世前那几个月里同意会见的人,好像都没有扪心自问,为什么他们自己还不急不忙地登门讨扰呢。

原文载于今年1月8日的《纽约客》杂志,因篇幅所限,未能尽译。

未译的部分包括安徒生的童年生活,以及安徒生与日后的大哲学家,当时还是个后生小子的克尔凯戈尔之间的一段文坛恩怨。

——译者

安徒生年表

1805年4月2日出生于丹麦费恩岛奥登塞小镇。

1816年11岁时父亲过世。

1819年14岁时独自离家到哥本哈根,寻求创作机会。

1822年8月发表作品《尝试集》,含诗剧及故事共三篇。此集子因其出身寒微而无出版机会,但已引起文化界某些人士的注意。10月,进入中等教会学校补习文化,共读六年,对其教育方式感到痛苦不已;不过这六年中大量阅读名家作品,也练习创作诗篇、歌剧。1827年,离开学校回到哥本哈根。发表诗歌,受到上流社会评论家称赞,鼓起安徒生对写作的信心。

1829年,写出长篇幻想游记《阿马格岛漫游记》出版,第一版销售一空。出版商立刻以优厚条件买下第二版,安徒生因此从饥饿的压迫中解脱。喜剧《在尼古拉耶夫塔上的爱情》在皇家歌剧院上演。同年也出版第一本诗集。

1830年,初恋失败。开始旅行;第二本诗集出版。

1831-1834年,恋爱再度失败,遭逢母丧,不久出版长篇自传体小说《即兴诗人》。

1835年30岁时开始写童话,出版第一本童话集,仅61页的小册子,内含《打火匣》、《小克劳斯和大克劳斯》、《豌豆上的公主》、《小意达的花儿》共四篇。作品并未获得一致好评,甚至有人认为他没有写童话的天份,建议他放弃,但安徒生说:“这才是我不朽的工作呢!”

1844年,写出自传性作品《丑小鸭》。

1846年,写出《卖火柴的小女孩》。

1970年出版晚期最长一篇作品《幸运的贝儿》,共七万余字,是以他自己的生活感受为基础写成的,但不完全是自传。

1867年,被故乡奥登塞选为荣誉市民。

1875年8月4日上午11时,因肝癌逝世于朋友的乡间别墅。丧礼备极哀荣,享年7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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